商品详细情况
基本信息
原价:11.00元
作者:(爱尔兰)斯托克 著,(英)弗兰西斯 改编,钱璐,刘毅 译
出版社:青岛出版社
ISBN:9787543646124
页码:64
版次:1
装帧:平装
开本:16开
出版时间:2008-1-1
印刷时间:
字 数:
商品标识:20142551
内容简介
亚伯拉罕(布拉姆)·斯托克1847年11月生于爱尔兰都柏林。他童年时代长期生病,病愈后才开始上学,后来考入都柏林大学学习数学。大学毕业后布拉姆像其父亲一样成了一名公务员,但他对戏剧一直情有独钟。他曾给一家杂志社写过戏剧评论,后来还创作过一些短篇小说。1878年,布拉姆的朋友,演员亨利·欧文,任命其为伦敦一剧院的经理。同年,布拉姆结婚。
1897年,《吸血鬼》出版。这本书十分畅销,3年后该书的廉价平装版开始发行。
《吸血鬼》新奇之处在于它是通过主要人物(除了德拉库拉伯爵)的日记和书信的形式讲述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:吸血鬼德拉库拉如何来到英国寻找新血源,而被他咬过的人也会变成吸血鬼。
《吸血鬼》曾被拍成许多电影,包括最近的《吸血僵尸惊情四百年》。
布拉姆·斯托克一直从事写作事业,直到1912年去世。
作者简介
目录
第一章 乔纳森·哈克的日记:德拉库拉城堡第二章 米娜·莫利的日记:约克郡之恐怖事件
第三章 希瓦尔德医生的日记:吸血鬼之诅咒
第四章 希瓦尔德医生的日记(续):露茜之死
第五章 米娜·哈克的日记:德拉库拉伯爵归来
第六章 希瓦尔德医生的日记:恐怖的真相
第七章 希瓦尔德医生的日记:女吸血鬼之死
第八章 米娜·哈克的日记:追杀德拉库拉伯爵
第九章 希瓦尔德医生的日记:德拉库拉伯爵再度袭击
第十章 米娜·哈克的日记:德拉库拉伯爵之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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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乔纳森·哈克的日记:德拉库拉城堡5月4日 特兰西瓦尼亚 德拉库拉城堡
我乘车赶到德拉库拉城堡时已是凌晨。城堡内没有一丝灯光。在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位个子很高、全身着黑的老人。
“我是德拉库拉伯爵。”他边说边把手伸了过来,“欢迎你的到来,哈克先生!”
跟他握手时,我浑身战栗起来:他的手竟如同死人一般冰凉。但他热情的欢迎让我的恐惧稍稍减轻了一些。
“我没有理由怕他!”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子,“他之所以邀请我到这儿来,是因为我曾作为他的律师帮他在伦敦买过一栋房子。”
在炉边吃饭时,我更为近距离地观察到了伯爵的相貌。
他面部毫无血色;眉毛浓密,以至蔓延到了鼻梁顶端;嘴巴被胡须盖住了一半,露出一副狰狞相;怪异、锋利的牙齿从两片薄嘴唇中龇了出来;耳朵苍白、尖利。
突然,德拉库拉倾向我时,我在炉光中看到他的双手。他的指甲又长又尖,手掌里竟然还有黑色的毛发!我闻到他呼出的恶心气味不由得浑身战栗起来。
5月8日
我真希望自己没来这种奇怪的地方!
今天早上,我站在镜子前剃胡子时,德拉库拉伯爵走进房间,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。我一惊刮破了下巴。为什么我看不到他在镜子里的像?
我转身去找药膏,伯爵看到我脸上的血,突然伸手来抓我的喉咙。我吃惊地往后退了退,他只抓住挂在我脖子上的十字架。一会,他又恢复了平静,走开了。
我下去吃早饭时,还是吓得浑身发抖。
后来我很想去呼吸新鲜空气,于是决定出去走走。可是所有的窗和门都锁上了。
德拉库拉城堡是座监狱,而我就是一名囚犯。
5月12日
今天晚上天黑后,我沿着城墙走了走。看着乡村的美景我感到一种自由。我看到下面有一丝灯光,这才发现原来我站在了伯爵的卧室屋顶上。
我俯下身子,看见伯爵的头和胳膊伸出了窗外。我以为是月光引起的错觉,因为他的身体竟然也跟着出来了。出于恐惧和恶心,我差点大叫起来。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他沿着城墙往下爬,黑色的披风犹如巨大的翅膀在他后面展开。他动作飞快,就像一只蜥蜴。
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?
我感到无比惊慌,觉得自己已经无处可逃。
5月16日
恐惧与日俱增,刚刚又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。我只能祈祷这一切都是在做梦而不是真的。
散步的时候,我在城堡破旧的地方发现一个空房间。昨晚就睡那儿了。月光下,我看见3个女人。她们露着煞白的牙齿朝我走来,地面上居然没有她们的影子。
其中一个离我最近,我感到她的牙齿紧贴着我的喉咙。突然,我睁开眼看见了德拉库拉伯爵。他血红的眼睛燃着怒火,狂怒般地把那个女人从我身边拉走。
正当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们时,他们都消失了,可是并没有开门。他们似乎融入了月光之中,接着我就晕了过去。
5月18日
我完全陷入伯爵的掌控之中,他让我往英国写封信说我会在6月底离开德拉库拉城堡。
我不相信他。我还能再见到亲爱的米娜吗?
我必须想办法逃走。
6月25日
今天早上,我又试图逃走,没成功,却发现了件更恐怖的事情。
伯爵走后,我偷偷溜进他的房间,在房间一角发现一扇门。我开门进去,沿着石阶往下走,进入黑漆漆的地道。地道一头是间破旧废弃的堂屋。在那儿我发现了50个装满泥土的木箱子。
我深深地吸了口气,准备打开这些箱子。在第三个箱子里居然躺着德拉库拉伯爵!他眼睛睁着,但似乎没有呼吸,我吓得撒腿跑回自己的房间。
我只能这样乖乖地等死了。
6月29日
我正准备躺下睡觉,却听到门外有人低语。“回去!给我回去!”伯爵在说话,“明晚他就是你们的了!”
我冲到门口,猛然打开房门,看见门外站着3个女人,她们舔着嘴唇,冷笑着。
她们想干什么?会杀了我么?
6月30日
今天是6月的最后一天。本来我应该今天离开德拉库拉城堡的,但我知道今天我将死去……
我决定再做最后一次尝试,于是来到伯爵躺着的那个箱子找钥匙。我刚掀开盖子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。德拉库拉伯爵躺在里面,鲜血顺着嘴角边滴滴答答流下来。
德拉库拉伯爵是个吸血鬼!我是多么憎十艮他!就是这个怪物要移去伦敦,在那儿再吸上几百年的鲜血,进而扩大吸血鬼的种群。
我不能让这怪物存活,随手拿起铲球就砸下去。他那恐怖的脑袋动了一下,血红的眼睛燃烧着怒火,恶狠狠地盯着我。突然箱子盖盖住他,挡住了我的视线。
我跑出去藏了起来。不久,我听到有人在搬动那些箱子。后来,我从窗口看到那些箱子被装上马车带走了。
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和那些邪恶的女人在一起了,她们是德拉库拉伯爵的同类。我必须在天黑她们醒来找我之前逃走,所以我得沿着城墙爬下去。
第二章 米娜·莫利的日记:约克郡之恐怖事件
7月24日 情特白 约克郡
这真是和我好朋友露茜以及她母亲一起度假的好地方。我们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散步,就是怀特白教堂遗址旁边的墓地。在那儿我们能俯瞰整个小镇和港口。
这使我暂时不再想乔纳森了。他离开英国去见德拉库拉伯爵已经好几个星期了,但自从他到了德拉库拉城堡后我一封信也没收到。
7月26日
现在我更担心乔纳森了。他给我寄了封信,日期是6月底。他在信上说他会在第二天离开德拉库拉城堡,但已经过去一个月了,他在哪儿呢?
我也很担心露茜。她开始梦游,所以她母亲让我把房门锁上。
8月6日
露茜表现得躁动不安,可能是因为远处地平线上即将来临的暴风雨——乌云如巨石般聚集。海上有艘来自俄罗斯的轮船正挣扎着驶进港口。
8月8日
我们目睹了怀特白历史上最猛烈的暴风雨。更让人害怕的是,海上一层厚厚的雾气飘向内陆,天空在隆隆雷声中颤抖,海面上升得跟山一样高。俄罗斯轮船终于驶进了港口,但船上除了一具系在舵轮上的尸体外什么也没有。轮船开到岸边时,人们看到一只巨大的狗从里面跳出来,跑向了悬崖,最后消失在黑暗中。多么奇怪的事情啊!
据说这艘轮船装有一批运往伦敦某处的50个箱子。
8月11日
现在是凌晨3点,但我必须记下这些奇怪的事,因为我焦虑地睡不着觉。昨晚我是11点后睡的,可2小时后就醒了。一种恐怖的感觉陡然升起,露茜已不在床上。
我跑下楼到处找她。时钟敲响1点时,我沿街一直找到教堂墓地我们最喜欢的座位那儿。乌云散开后,我看见有一丝光在教堂墓地里移动。就在那个位子上坐着一个身着白色睡衣的身影,身影往后倚着。这时,一层乌云又遮住了月光,但我分明看到一个黑色身影弯腰靠近半躺的白色身影。
我一路跑进教堂,大喊:“露茜!露茜!”这时,那个黑色怪物抬起头看着我,血红的眼睛闪闪发光。露茜并未回应,我跑向墓地里那张椅子,发现露茜一个人坐在那里。她仍在睡梦之中,但费力地喘着气。
我赶快用披巾围住她。我想我肯定是用安全别针戳到了她的脖子,因为她躺在床上时,我发现在她脖子上有两个小点,像是用别针刺的,并且在她睡衣上也有一点血斑。
8月14日
我们离开教堂旁的座位时,正值太阳落山。露茜的行为很古怪,她往后看了看,神情恍惚。我肯定有个黑影子坐在那儿。
“又是他的红眼睛!”露茜轻声说,“他们都是一样的。”
8月17日
露茜的情况不是很好。她的脸色死灰般苍白,看起来很虚弱。晚上,我听到她在喘着粗气。每天晚上我都把房门锁上,并把钥匙系在腰间。今晚,我发现她身体倾出窗外。我还注意到她脖子上被针刺的小点不但未愈合反而比以前更大了。
8月19日
终于有乔纳森的消息了,他在布达佩斯的一家医院里。6个星期前他坐火车抵达那儿,但现在仍然很虚弱,不能远行。我将去那里陪他。
8月24日
我终于和乔纳森在一起了。他特别虚弱,非常瘦削,我几乎没认出来。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,只说着鬼魂、恶魔、鲜血什么的。我能看出他受了很大的惊吓。
他记得自己写了日记,知道里面有个惊人的秘密,但他不想让我看到。他想忘记过去发生的事情,重新生活。因此,我们今天下午准备结婚。
第三章 希瓦尔德医生的日记:吸血鬼之诅咒
8月31日
亚瑟·霍尔姆伍德准备和露茜在9月底结婚。他让我去探望露茜,因为露茜的身体不太好。
9月2日
我昨天探望了露茜·韦斯特拉,她没什么生病的迹象,但脸色很令我担心。上次见面后她变了很多。现在的露茜脸色苍白,呼吸有时特别沉重艰难。她抱怨晚上被噩梦惊醒,而早上却什么也记不起来。
我给远在荷兰的朋友范·黑尔辛教授写了信,让他立刻过来看看露茜。他算得上是世界上最了解各种疑难杂症的人了。
9月3日
范·黑尔辛来过又走了,他同样也很担心露茜。
“她失血过多,”范·黑尔辛对我说,“这可是个生死攸关的问题。”
9月7日
露茜的症状越来越严重,范·黑尔辛也刚刚回来。今天我们一起去看露茜,我们看到她时吓了一跳。露茜面如死灰,特别惨白,甚至连嘴唇和牙龈的血色都消失了,整个脸瘦骨嶙峋。她虚弱得连走路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如果我们现在不给她输血,她就会死去!”范·黑尔辛说。
我们谈话时,亚瑟也来到这儿。他同意给露茜输些他的血。
范·黑尔辛很快就给露茜成功地输了血,露茜的脸上又露出了生命的活力。输血的时候系在露茜脖子上的丝带滑落下来,范·黑尔辛看到露茜脖子上红色的斑点时,我听到他吸了口气。露茜睡着后,我向他提起这件事。
“你觉得露茜脖子上的红点是什么东西?”我问他。
“不知道,”他说,“至少现在还不知道。但我要你整晚都看着韦斯特拉小姐。她不能单独留在那里,我会尽快赶回来的,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行动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惊讶地问他。
“我们很快就会知道。”他一边说一边急匆匆地往外走。
9月10日
近来两个晚上我一直照看着露茜。她没有做噩梦,脸色也润泽了。现在几乎和原来的她没什么两样。昨晚我实在是很累,露茜让我睡在她房外的沙发上,我就按她说的做,很快就沉睡过去。
今天早上范·黑尔辛教授拍拍我的肩膀把我叫醒。
“我们的病人怎么样了?”教授问道。
“我昨晚离开她时她状态很好。”我回答。
我们一起走进露茜房间,就在我拉起窗帘那刻,教授惊恐地吸了口气。他指着床,脸色阴得发黑。我的两腿在颤抖。床上躺着可怜的露茜,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苍白,牙龈似乎萎缩在牙齿后面。
“她的心脏还在跳动,”教授喊道,“但十分微弱,我们必须现在就给她输血!”
9月11日
第二次输血之后露茜好转了许多。我刚到她家,教授就收到了从国外寄来的一个大包裹。包裹里装的是一大束花。
“这是给你的,露茜小姐,”教授说,“但不是用来欣赏的。我会用它做成花环,一个挂在窗口,另一个你睡觉时挂在脖子上。”
露茜捧起花,闻了闻,皱起鼻子。
“是大蒜!”她厌恶地说。
范·黑尔辛神情变得非常严肃。
“请不要开玩笑,小姐,”他严厉地说,“这是为了你好。”
我吃惊地看着我的朋友,他把大蒜花撒在各个角落:窗台上,门上,壁炉里,到处都是。最后,露茜准备上床睡觉时,他把大蒜花环戴在她的脖子上。
“不要拿下来,”教授对露茜说,“不要开窗或开门。能答应我么?”
“我向你保证。”露茜说。
9月13日
今天早上,我和教授来看望露茜。露茜的母亲告诉我们她还在睡觉。
“啊哈,我的治疗发挥功效啦!”教授兴奋地说。
“可不全是你的功劳。”露茜的母亲说,“露茜睡觉时,我走进她的房间,房间里的气味太难闻了。我想肯定是这些花散发的刺鼻味,于是我就打开窗户好让新鲜空气进来。”
教授听着,脸色变得阴沉起来。露茜的母亲走后,他像小孩子一样哭起来。接着我们跑进露茜的房间。看到露茜虚弱地躺在床上,教授这一次很平静。
“不出我所料!”他喃喃自语。
教授没再说什么,又开始给露茜输血。一个小时后,露茜醒了,看起来有了活力和精神,身体状况还不算太糟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我知道教授只有到时机成熟时才会告诉我。他返回荷兰,留下我照看露茜,等着他回来。
每天都会有一箱新鲜的大蒜寄给露茜。
9月18日
我收到这封从荷兰发过来的电报,但是晚了22个小时:
9月17日
约翰——今晚一定看护好韦斯特拉小姐。非常重要,千万不能大意。我正在回来的路上。
范·黑尔辛教授
挝刻跑去韦斯特拉家,在前门口遇到了教授。房子里很安静,没人应门铃。
“恐怕我们来晚了!”教授说。
第四章 希瓦尔德医生的日记(续):露茜之死
9月18日
我们冲进房子,发现4个仆人晕倒在厨房里。我们来到露茜房间,手颤颤巍巍地打开房门。
该如何来形容我们看到的景象呢?床上躺着两个女人——露茜和她的母亲。露茜母亲脸上充满了恐惧,脖子上戴着露茜的花环。而露茜袒露着脖子,脖子上有两个小伤口。教授急忙冲过去,发现韦斯特拉夫人已经死了。他又听了听露茜的心跳。
“她还有呼吸!”教授大喊,“但一个小时内不给她输血她也会死去。”
我们全力以赴抢救露茜时,她一直无意识地躺在那儿。输血完了之后,教授递给我一张纸,是从露茜睡衣里滑落下来的。我看着这张纸上的内容,感到越来越恐怖。
9月17日 晚上
我如实地记下今晚发生的事情,觉得自己好像在慢慢死去。
我很快就入睡了,后来被窗外的一阵拍打声吵醒,这种声音自从我在怀特白悬崖边梦游以来就经常出现。为什么希瓦尔德医生不在这儿呢?我又听到花园里传来一阵狗叫声,于是就走到窗边,我看到一只巨大的蝙蝠。我母亲听到脚步声就进来看我。
窗户上突然发出一阵破碎声,震碎的玻璃散落一地。我看着窗上的一个大窟窿——一只大灰狼的脑袋出现在那儿。母亲尖声惊叫起来,抓住挂在我脖子上的花环,接着她就昏倒了。
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窗户。女仆们听到噪音走进来,把我那可怜的母亲平放到床上。我让她们去喝点白兰地,她们就走了,再也没有回来。我发现她们都被毒晕了。
现在我是孤身一人陪伴着母亲的尸体!透过破碎的窗户,我仍然能听见那只狼的低吼声。我会出什么事呢?再见了,亲爱的亚瑟,今晚我将会死去。
“她到底在说什么呀?”我问教授,“她疯了吗?”
“先不管这些,”教授回答说,“我以后会告诉你的。”
下午晚些时候露茜醒来,她环顾四周,浑身颤抖,放声大哭起来。她暗自抽泣了很长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