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品详细情况
基本信息
原价:11.00元
作者:(英)斯蒂文森 著,(英)弗兰西斯 改编,杨秋红 译
出版社:青岛出版社
ISBN:9787543646186
页码:64
版次:1
装帧:平装
开本:16开
出版时间:2008-1-1
印刷时间:2008-1-1
字 数:70000
商品标识:20142543
内容简介
罗伯特·路易斯·斯蒂文森1850年生于苏格兰的爱丁堡。他毕业于爱丁堡大学的法律系,后来决心以写作为生。很不幸,他患了肺结核,不得不到气候温暖的国家以改善健康状况。1880年,罗伯特·路易斯·斯蒂文森与范妮·奥斯波恩结婚。一年后,斯蒂文森为她的小儿子创作了《金银岛》,1886年又出版了《诱拐》。这两本书深受读者的喜爱,却未能使他赚到很多钱。于是1886年,他又写出《化身博士》。该书使斯蒂文森声名大振,也为他赚取了更多的钱,因为书出售给了成年人。
《诱拐》一书讲述了少年戴维·鲍尔弗被诱拐的全过程,他不仅受骗丢了遗产而且被人诬陷为杀人犯。故事发生在1751年,5年前詹姆斯党人(首领为詹姆斯二世之子邦尼·查理王子)在苏格兰北部的卡洛登沼地惨遭溃败,他们支持自称为英国合法国王的詹姆斯二世,反对乔治国王。许多苏格兰高地部族都是忠实的詹姆斯党人,他们被乔治国王赶出了家园。
1887年,斯蒂文森的父亲去世。凭借父亲留下的钱,罗伯特·路易斯·斯蒂文森才得以和家人住在太平洋中的萨摩亚岛上。岛上温暖的气候改善了他的健康状况,他在那里潜心写作,直到1894年去世。
作者简介
目录
第一章 肖家第二章 我被拐卖了
第三章 围攻后甲板室
第四章 “红狐狸”之死
第五章 低地之行
第六章 岩石上的危险
第七章 亡命天涯
第八章 沼泽逃亡
第九章 争吵
第十章 重回肖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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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肖家你将要读到的这个诱拐和谋杀的故事始于1751年6月的一个上午。那年我只有17岁,父母都已过世,我决定离开久居的埃森底村到外面闯荡一番。我临行前,埃森底的牧师坎贝尔先生来见了我一面。
“小伙子,我有东西给你。”他说,“你父亲生病时托付给我这封信。你要拿着它去爱丁堡附近的肖家。”
我吃惊地看着他。
“姓鲍尔弗的肖家是一个古老、受人尊敬的家庭一是你家。”他告诉我,“你父亲生于那个家庭,他希望你回去。”
他递给我信,信封上是父亲的笔迹:
埃比尼泽·鲍尔弗先生亲启,
肖家
此信由我儿戴维·鲍尔弗亲自投送
“记牢,戴维,”坎贝尔先生说,“埃比尼泽·鲍尔弗是田庄的主人,你一定要服从他。”
“我会尽力的,先生。”我回答。
“现在你得起程了。”坎贝尔先生悲伤地说,“你要走两天的路才能到。”
我最后望了一眼葬着父母的教堂墓地,便踏上了行程。我内心多么高兴啊,因为可以离开冷清的乡下,到一个热闹的大家庭去,还能跟那些有钱的本家人在一起!
第二天中午,我从一座山岗的顶上望到了大海——还有宏伟的爱丁堡城。我非常兴奋,但向人们打听怎样去肖家时,他们却投来吃惊的目光。
“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建议,”有人严厉地说,“请远离肖家。”
起初,我想打道回府。
“不行!”我坚定地对自己说,“既然已经走了这么远,那我非自己找到不可。”
正当夕阳西下,我碰到一个老妇人,她正疲惫地从一座小山上走下。
“我离肖家还远吗?”我问她。
她带我爬回山头,指向下边的山谷。
“那就是肖家!”她愤愤地说,“它是用鲜血建造的,鲜血阻止过它的建造,鲜血还会将其毁灭。我唾弃并诅咒埃比尼泽·鲍尔弗!”
我被她的话语吓了一跳,但还是强制自己走向了肖家。离得越近,它越发显得阴郁,没有大门和道路——房屋的一个侧楼还未建好。难道这就是父亲让我投奔的豪宅吗?难道我就在此谋生吗?
我敲了敲木门,里面却一片寂静。我等了等,再次敲门。我生气了,嚷道:“鲍尔弗先生!埃比尼泽·鲍尔弗先生!”一个男人在我头顶上的卧室窗口喊道:
“它可装了子弹。”
我抬头正对着枪口。
“我带着信来这儿的,”我说,“要交给肖家的埃比尼泽·鲍尔弗先生。他在吗?”
“你可以把信放到门口台阶上,马上离开!”那人说。
“不行!”我叫道,“我要把信亲自交到鲍尔弗先生手中。这是一封介绍信。我是戴维·鲍尔弗。”
很长时间没有回音。
“你父亲死了吗?”那人终于问道。
我难过得无法回答。
“啊,”他说,“他肯定死了,我让你进来吧。”
几分钟后,一个弯腰驼背的50来岁老人开了门。他面色苍白,神情卑贱,胡须长得可以触到睡衣。沿着过道,他把我领进了又冷又黑的厨房里。
“让我看看信。”他说。
“是给鲍尔弗先生的。”我回答。
“那么,你以为我是谁呀?”他说,“现在把亚历山大的信给我。”
“你知道我父亲的名字?”我吃惊地问。
“我不知道才算奇怪呢,”那人说,“他可是我弟弟啊。”
“先生,我一直不知父亲还有个哥哥。”我声音颤抖着说道。
那夜我睡得很差,因为我被锁在一间窗玻璃已破碎的冰冷卧室里。但是第二天,叔叔显得友好起来。晚上我们一块喝稀饭时,他点起烟斗,身子隔着桌子探向我。
“戴维,我的孩子,”他说,“如你父亲所愿,我会帮你的。你出生后,我为你存了点钱——不多——嗯,40英镑!”
我吃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不要感谢。”他说,“这是我应做的,不过我想让你办件事。有个箱子在这幢房子最尽头的顶楼上,也就是未建好的那部分,给我把它拿下来。”
“我能点根蜡烛吗,先生?”我问。
“我的房内不准有光。”他告诉我。
我走到外面,天色比以往都要黑。沿着台阶爬向顶楼时,我用手摸着墙壁,心里扑通扑通直跳。突然,一阵电光闪过,我害怕地向下望去。未建成的台阶已到尽头,高耸在空中。
“再迈一步,我可能就已经掉下去了!”我倒吸一口气。
然后,我脑中掠过一个可怕的想法。
“叔叔让我来这儿送死啊!”
第二章 我被拐卖了!
我慢慢爬下台阶,回到厨房,蹑手蹑脚地走到叔叔身后,双手放在他肩头。他滚倒在地,像一个死人。
“坐起来吧!”我喊道。
“你还活着?”叔叔呜咽着,“哦,孩子,你还活着呀?”
“是啊,”我说,“不必感谢你吧!为什么要杀害我?”
“明早再跟你讲。”叔叔悲叹道,“我现在病得很重。”
我把叔叔锁到他房间,点起了火,这屋里从未有过这样旺的火。我便睡着了。第二天早晨,我正认真考虑该怎么办,一个叫兰赛姆的船上侍童给叔叔拿来一封信。
“霍西森船长寄来的信。”叔叔说,“他刚刚驶入皇后码头,想见见我。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我曾对你不好,戴维。”他说,“如果你让我见见船长,我就带你去见我的律师,皇后码头的兰基勒先生。他认识你的父亲,我们将为你解决钱的问题。”
“我的确想看看大海,”我心想,“去吧,但我不能让叔叔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我们跟着兰赛姆来到码头边的一家客栈。叔叔和霍西森谈话的屋里很热,我离开几分钟去观望船只。我要回去时,叔叔和船长正走下楼梯。
“你可以到船上待半个钟头,”船长笑着说,“等到涨潮,跟我喝上一杯。”
“不了,谢谢你,”我说,“我们还要去见兰基勒先生。”
“我知道,”船长说,“我会停靠在皇后码头,那里离兰基勒律师家就一箭之遥。”他俯下身对我耳语,“当心你叔叔,他可是个狡猾的老狐狸,或许我能帮助你。”
我以为找到了一个朋友。
我们划着小船来到大船旁。我先跟船长上了大船,然后等待叔叔上船,他却没露面。
“我叔叔在哪里?”我终于问道。
船长不做声。我低头看看小船,叔叔正划着小船驶向岸边。我呼喊着:“救我! 救我!”随后我感到后脑勺被重重击了一下,便倒在了甲板上。
醒来时,我躺在一片漆黑中,手脚被捆,浑身疼痛,耳边响着海水的咆哮声、船帆的猎猎作响声和水手的喊叫声。整个世界起起伏伏,恐惧和绝望令我颤抖,我已无法分辨白天与黑夜。船上臭气熏天,老鼠在我脸上窜来窜去。
“他们把我拐卖了!”我低声自语。
如果不是船上的二副雷契先生把我抬上甲板,我想我可能已经死了。在新鲜空气中,我开始觉得好起来,便告诉雷契先生发生过的一切。
“我会尽力帮你,孩子。”他说,“并非只是你自己有这样的遭遇。”
“我们到哪儿了?”我问。
“奥克尼群岛和设得兰群岛之间,”他告诉我,“未来几天我们要一直沿着苏格兰北海岸前行。”
“去哪里?”我低声说。
“美洲。”雷契先生回答。
我逐渐恢复了力气,开始设法逃跑。但是,随着逃跑越来越不可能实现,我便想象如果自己在异国当奴隶,我的新生活会是什么样子。大约一周后,船长来找我。
“戴维,伙计,”他温和地说,“我们想让你代替兰赛姆去后甲板室工作。”
“那么兰赛姆干什么呢?”我边问边从床铺上跳下来。
我正问着,有人把兰赛姆放到了我的床铺上。看到他苍白的脸,我的血液都冷了。我知道他死了。
后甲板室高出船的甲板6英尺,里面是船长、雷契先生和大副舒安先生的床铺,大部分食物、饮品和枪支也放在里面。光亮从一扇小天窗透进来。服侍他们时,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,可怜的兰赛姆是被大副舒安打死的。
我被拐的第10天,我们在赫布里底群岛附近遇上了白色的浓雾。晚上10点,船发出一声巨响。
“我们撞到什么东西了!”船长嚷道。
我们都跑到船边向下望。我们的船已经把一艘小船劈成了两半,唯有一人抓住了我们船头的斜桅获救。我们把他拉上船,带入后甲板室。
陌生人身材矮小,行动敏捷,被太阳晒黑的脸上长着雀斑,布满麻点。脱掉外衣时,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对手枪放到桌上。一把漂亮的宝剑挂在他的腰带上,他的衣服也很华丽——一顶插羽毛的帽子,黑丝绒裤子,饰有银纽扣和蕾丝花边的蓝色上衣。
“我正前往法国,”陌生人说,“如果你们能带我去那儿,我将好好酬谢你们。”
“你穿着法国士兵的衣服,却说着苏格兰话,”船长说,“你是詹姆斯党人吗?”
“你是吗?”陌生人问。
“不!”船长严肃地回答,“我不是,我支持乔治国王。”
“你能把我带到法国吗?”陌生人再次问道。
“不能,”船长说,“但我可以把你带回出发地。”
“好啊,”陌生人说,“如果你能带我到林尼湾,我将好好酬谢你。”
他们握手成交后,霍西森船长走到甲板上去告诉他的手下。我独自和陌生人站在一起,内心挺兴奋。我听说过很多关于流亡的詹姆斯党人的故事,他们从法国回到苏格兰,从他们在苏格兰高地的支持者那里收集钱财。莫非这个站在我面前腰带上挂着金币的人就是其中之一吗?
“你是詹姆斯党人吗?”我问他。
“是啊。”他说。“你支持乔治国王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我说道,不想惹他不高兴。
“再来点酒吧。”这位詹姆斯党人边说边扬了扬一个空空的酒瓶。
我离开后甲板室去取储藏室的钥匙。快接近船长和副手们时,我觉得事情不对劲,于是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听其说话。
“我们要杀了这个詹姆斯党人,然后……”船长见我走近便打住了。
“船长,”我说,“你能给我储藏室的钥匙吗?”
“听着,戴维。”雷契先生说,“那个苏格兰高地的詹姆斯党人是乔治国王的敌人。我想让你给我们拿出一两把手枪来。”
我慢步走向后甲板室。我该怎么做呢?这些水手是残酷的盗贼。他们把我拐出了家乡,杀死了可怜的兰赛姆,现在又要谋害这个陌生的詹姆斯党人。如果我帮了他,会怎样呢?
我走进后甲板室,注视着那个詹姆斯党人。就在那一瞬间,我拿定了主意。
“船上的人都是杀人犯!”我叫道,“现在轮到杀你了!”
“我是斯图亚特家的艾伦·布雷克。”他说得很快,“你会跟我一起作战吗,孩子?”
“我不是盗贼,也不是杀人犯——我是肖家的戴维·鲍尔弗。当然,我跟你一起作战!”我说。
第三章 围攻后甲板室
“你的职责是盯好门。”艾伦说,“如果他们试图开门,你就开枪。爬到床上,同时看好窗户。他们有多少人呢?”
“15个。”我告诉他。
艾伦吃惊地吹起了口哨。此时,船长和他的手下等我拿枪回去,已经丧失了耐心。突然,霍西森船长出现在门口。艾伦用宝剑指着他。
“越早开战,你就越早尝到宝剑穿身的滋味!”他喊道。
船长没对艾伦说一句话,只恶狠狠地看了载一眼。
“我会记住的,戴维。”他说。
过了一会儿,船长便走了。艾伦左手抽出了一把匕首。
“你要沉着。”他说,“事已至此,难以挽回了,孩子。”
我爬到窗口,抱了好几支手枪,心跳得像一只鸟的心,既微弱又急促。我感觉不到丝毫希望,只有一股憎恨世界的感觉。进攻突然开始了—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呐喊声,艾伦的一声大吼,然后便是他和舒安先生的击剑声。
“他害死了兰赛姆!”我大叫道。
“看好窗户!”艾伦喊道。
说这话时,他把宝剑刺进了舒安的身体。
透过窗户,我看到5个人扛着一块大木跑过。他们试图用它将门毁坏。我深吸一口气,向他们射击。我一定击中了他们中的一个,因为其余4人停止了跑动。我又射了两枪,他们都跑了。现在后甲板室中弥漫着枪火烟雾。艾伦站着等待,宝剑上沾满了血。
突然,更多的人冲着门奔来。与此同时,天窗玻璃碎了,一个人跳进来。我吓得没敢开枪。我用手枪击打他的后脑勺,他却试图抓住我。我恢复了勇气,向他开了一枪,然后射向天窗上的另一个家伙。那个人掉落在他伙伴身上。
更多的人涌向门口。艾伦的剑不停地挥动,每挥动一下就传来一个人的尖叫声,直到剩余的人跑掉。艾伦用剑把4具水手尸体推出了后甲板室。
我几乎不能呼吸,两个被我射中的水手闪过眼前,如噩梦一般。我开始像个小孩一样哽咽起来。
“你是个勇敢的小伙子,戴维。”艾伦亲切地说,“我会像爱护弟弟一样待你。现在,睡会儿吧,我来站第一班岗。”
上午,艾伦从上衣上割下一个银纽扣。
“因为昨晚的作战,我送给你这个。”他说,“不论到哪里,你只要拿出这颗扣子,艾伦·布雷克的朋友就会帮助你。”
他刚说完,雷契先生就从外面向我们喊道:
“船长想要跟詹姆斯党人谈谈!”
艾伦向窗户走去。
“按我们说定的,带我去林尼湾!”艾伦生气地叫喊。
“好吧。”霍西森说,“但舒安死了,你们两位干的好事。我们当中没人像他那样了解这处危险的海岸。你能领航吗?”
“我更像个战士而不是水手,”艾伦回答!“不过我对这一带多少知道一些,我会帮你的。”
我们用一瓶白兰地交换了两桶清水,谈判就结束了。艾伦和我坐了整整一天,讲述彼此的故事。想不到,他告诉我他曾因为缺钱而参加英国军队,后来叛变成为一名詹姆斯党人。
“啊,天哪,”我说,“叛变是要以死刑作为惩罚的。那你为何回到苏格兰呢?你来收集钱财吗?”
“我思念朋友和故乡。”艾伦叹息道,“我想看看荒野和麋鹿。不过你猜对了,戴维,我是为部族首领阿希尔收集钱财才回来的。卡洛登沼地战役中詹姆斯党人失败,他便逃到了法国。现在他的苏格兰佃农不得不向乔治国王纳租,同时他们依然向阿希尔缴钱。”
“他们付双份地租呀!”我吃惊地说,“他们一定非常忠诚!”
我给艾伦讲了自己的一点事,说起坎贝尔先生如何把父亲的信交给我。
“我绝不会帮助姓坎贝尔的人。”艾伦气愤地说,“多年来,他们蹂躏我们部族,掠夺他们的土地。最令人憎恨的是珂林·坎贝尔,因为他的红头发,我们叫他‘红狐狸’……”
艾伦停了一会儿,好像因为过于愤怒而说不出话来。
“阿希尔逃到法国后,”艾伦继续说,“红狐狸请示乔治国王能否让他来收取阿希尔田地的租金。如今,他已慢慢辞退了阿希尔所有的佃农。若有机会逮到他,我……”
艾伦没有说下去。
那天我们没有再谈起这件事。深夜,在清冷的天空下,大船撞到了礁石。海浪翻上甲板,我们能听到脚下船体破碎的声响。
“我们在哪儿?”浪涛咆哮中,我冲艾伦喊道。
“姆尔海岸处。”他喊着回答,“坎贝尔族的地盘。”
我没来得及开口,一个巨浪把船抛起来,我被抛入了大海。
……